第三十三章-馬上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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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馬上爭雄
只見紮西多吉沖上前, 正準備對左側的李颯伸手，場上頓時響起了一陣尖叫。卻見李颯控著馬稍稍一緩，堪堪與對方的黑手擦肩而過。
紮西多吉卻不罷休, 轉頭就把手伸向了右側的王文頤, 王文頤嚇得趕緊往右前方跑, 試圖拉開與他的差距。此法似乎更激發了對方的暴虐欲望，紮西多吉不僅不趁機超越他，反而緊追著王文頤, 一副不把他拉下馬不罷休的樣子。
此舉頓時嚇得王文頤怪叫一聲，愈發亡命狂奔。紮西多吉大聲狂笑, “如此膽小怯戰, 天, 朝俊傑, 不過如此！”
說話間冷不防左側一人突進，一腳重重踹向他的腰側, 正是原本跟在李颯身邊的陸澤西。
紮西多吉反應也是快, 左手抽刀橫擋, 抵住了這一擊, 正待穩住身形再戰, 身旁一道聲音傳來, 正是一直跟在他身邊的紮西達哇。
楚庭淵和王文頤聽不懂吐蕃話，只覺她說話又急又快，但是出身與吐蕃毗鄰的劍南道的陸澤西怎麽會聽不懂她的話。她在命令紮西多吉別忘此戰目的，亦在警告他不要多管閑事。
一旁的李颯嘴角閃過一絲諷刺的笑意，依舊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邊。而楚庭淵和連子清卻趁機越過幾人, 直追李元姬他們一行而去。
連子清懂得少許吐蕃語，但是對方說話太快又有口音, 他聽的不是很清楚，只隱約分辨出一些大致意思，低聲與楚庭淵道，“吐蕃一行此行可能別有圖謀，我們還是小心為上。”
楚庭淵看了他們一眼，點頭應是。
而此時吐蕃使團所在處，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一個穿著民族服飾，戴著帽子看不清容貌的人正緊緊關註著場內。
只見李元姬一行跑得最快，此時已經堪堪越過旗線。當有人越過旗線，負責照看“飛禮”的場監就會放飛作為“飛禮”的野雁。當人越過後方旗點方可開弓射箭。
李元姬當仁不讓第一個射箭，但是她的箭還沒碰到野雁就被另一支箭給擊偏了，出箭的卻是趙慎。杜晨當即補上一箭阻了野雁前進的路線，免得它徑直飛出射程範圍，野雁受驚只能往其他方向飛。
眾人頓時嘆息，英國公這箭要是再準一些，不就拿下“飛禮”了嘛！
這廂還沒感嘆完，那邊紮西多吉也已經越過旗點，一箭射向“野雁”，卻是剛射出沒多遠就被楚庭淵分毫不差地擊落。
李元姬橫掃一槍，迫使趙慎不得不退，而後一手持弓，持槍之手分出二指勾住弓弦再出一箭，眼看就要射中野雁，不知從哪又飛出一箭，驚得野雁一頓，兩箭皆無功而返。
李元姬轉頭看去，是那位吐蕃公主紮西達哇。她上前來，操著一口不怎麽流利的京話，“大公主殿下風姿無雙，實在教人欽慕，我們……”。
李元姬扯了扯嘴角，趙慎也好，這吐蕃公主也好，一個兩個話說的漂亮，皆是欽慕於她，手下的動作可一點都不友好。她根本懶得搭話，不等她說完就轉頭準備繼續射擊野雁。
紮西達哇正待再說什麽，卻不防紮西多吉一下子直沖李元姬而去，他這一沖頓時引起杜晨以及祁雲的警惕。李元姬卻吩咐道，“別讓趙慎拿下‘飛禮’”話畢亦徑直沖向來勢洶洶的紮西多吉。
說時遲那是快，兩人兵器相交錯身而過，下一息李元姬扭身甩臂一個倒抽回馬槍，瞬間將紮西多吉抽落馬下。隨後看都沒看他一眼就帶著勢不可擋之勢筆直向趙慎沖去。
趙慎接下李元姬的攻擊，無奈苦笑，“我別無它意，不過想借此機會向殿下表白，殿下何苦獨獨為難我？”縱觀場上形勢，李颯陸澤西與楚庭淵連子清對上，幾次差點就要射到野雁。而杜晨對上了落單的紮西達哇，祁雲則防著蠢蠢欲動的王文頤。
“廢話忒多。”李元姬根本無意聽他多說，毫不猶豫地接連出手，以雷霆萬鈞之勢徑直將他連人帶馬逼出了道外，直到他失去資格才收手轉身直奔眼看就要飛出射程範圍的野雁而去。
廢話，她就是不想聽到任何所謂的表白才上來參賽，要不然她吃飽了撐著來出這種毫無意義的風頭。便是她拿不下“飛禮”，也絕不允許趙慎、王文頤現在還要加上吐蕃二人組這幾人拿下“飛禮”！
卻說那只野雁也是可憐，剛開始被眾人你來我往一通亂箭差點嚇破膽子，好不容易眾人互相糾纏無暇他顧，正是它逃出生天的好機會，眼看著都要飛出射程自由在望了，一支利箭從背後射來，終止了它的美夢！
陸澤西拍了拍李颯的胳膊，笑道，“你這也太敷衍了吧，明明好幾次機會可以拿下‘飛禮’的”。
李颯瞥了他一眼，涼涼道：“拿下飛禮然後呢？你希望我對哪個名門閨秀表白？”是嫌命太長了嗎？
陸澤西遂笑笑不說話。
同樣的情況也出現在楚庭淵連子清身上，這兩人自與李颯二人對上後也是明顯的劃水，一個是被帝王指派上來的，一個是為了弟弟上來的，本身也沒有非要爭取機會的動機，更別說前頭還有那麽一尊煞神當仁不讓地立在那裏。
王文頤就更別說了，剛開始疲於逃命，後來想占點漁翁之利的念頭也被祁雲密不透風的盯視給摁死在了心裏。
李元姬提著“飛禮”來到主臺前，環視一圈，面對眾人期待的目光，朗聲說道：“願陛下與皇後聖體安康，願我大唐國泰民安、既壽永昌！”
眾人驚艷之餘無不嘆惜……國朝真正的天之驕子、文武全才膽識過人，可惜，終歸只是一位公主……
大唐素來民風彪悍，前頭的這一系列插曲並沒能影響眾人秋狝的熱情，隨著帝王一聲令下，一眾郎君以及部分貴女帶著眾多奴仆侍衛前呼後擁地出發了。
而吐蕃這邊紮西多吉被掃落馬下雖然受傷不重，但也失了臉面，明明看著面色難看，也不知紮西達哇說了什麽，他竟然絲毫沒有糾纏方才之事，反而主動上來道歉表達欽佩之意，帝王以及相關負責人員自然賺足臉面，頗為受用，後續交涉暫且不提。
李元姬一行亦正式開始了他們的秋狝活動。
北苑的禁苑獵場非常大，那麽多人進去後若不是事先約定，分散開來想再碰上並不容易。
李元姬五人小組自然想在一處玩，可惜無論是曹瑾瑜祁雲還是杜晨這次都需要照顧族中女眷。杜晨雖然想陪李元姬，但她不想令他為難便婉拒了他的好意，可憐耶律晴明想跟著曹瑾瑜跑又不好開口，幸而李元姬也不計較，大方地叫他滾了。
她這邊剛分開那邊趙慎就找了過來。“我代表我河東道有些話想對殿下說，不知殿下可否給我一個單獨說話的機會？”雖然伴讀們沒有在身邊，但是李元姬身邊卻不可能沒有奴仆侍衛，那麽多人眾目睽睽之下自然不可能說什麽私密的話題。
李元姬思忖一二便點頭應下了，趙慎剛開始與她並騎，走出一段距離後竟下馬提出為她牽馬。對此，李元姬亦是泰然受之，如此趙慎牽著她的馬又走出一段距離，慢慢的身後眾人已經看不太到。
對此，李元姬心中也沒有什麽不安，這北禁苑雖大，但在帝王到來前早已由禁衛軍地毯式推過一遍，外圍由龍武軍把守，不是說刺客混不進來，但要混進來足以刺殺她的數量實在不太可能。
便是如奉劍那個級別的高手她也不是毫無還手之力，想要不驚動任何人就幹掉她著實不可能。再說，趙慎眾目睽睽下邀她出來，若她出事，對方肯定難辭其咎。
又走出一段距離，趙慎擡頭看向李元姬，聲音溫和，眉目俊朗，“殿下對我河東道似乎有所成見？”
李元姬居高臨下，挑了挑眉，不答反問，“這就是你所謂要說的話？”她既沒有興趣也沒有必要回答這種問題。“若是想討論這種問題，我覺得我們大可不必再聊下去。機會我只給你一次，有話直說，不要跟我拐彎抹角！”
聞言，趙慎臉上的表情轉為慎重，沈聲道：“既如此，我便直言不諱了。我知以殿下之才必不會屈居人下，若殿下能青睞於我，我父乃至整個河東趙氏必定全力以赴助殿下達成所願。”
李元姬奇了，“還想當我的駙馬？”感情上次那個賭約不是心血來潮了。
趙慎回答的亦是幹脆，“我確是出於真心！”
李元姬笑了，“你我交過幾次手，你應當看得出我的為人。我為君你為臣，便是我的駙馬一樣是臣！若真心投靠於我，大可不必攀扯這層關系。”
趙慎並不氣餒，再接再厲爭取道，“我知殿下必是瞧不上我，但帝後尚在壯年，即便真的無子也可過繼宗室子，屆時殿下地位何其尷尬。殿下身邊雖多有優秀之輩，但他們左顧右盼多有顧慮，必不如我真心欽慕追隨殿下，請殿下垂青賜予我一次機會！”
李元姬沈下臉，冷冷道，“若令你父上奏謁秣有不臣之心，我便許你駙馬之位。”這雖然是第一個明確表示願意追隨她的勢力，但是她李元姬亦不是什麽人都願與之為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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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紮西多吉沖上前, 正準備對左側的李颯伸手，場上頓時響起了一陣尖叫。卻見李颯控著馬稍稍一緩，堪堪與對方的黑手擦肩而過。
紮西多吉卻不罷休, 轉頭就把手伸向了右側的王文頤, 王文頤嚇得趕緊往右前方跑, 試圖拉開與他的差距。此法似乎更激發了對方的暴虐欲望，紮西多吉不僅不趁機超越他，反而緊追著王文頤, 一副不把他拉下馬不罷休的樣子。
此舉頓時嚇得王文頤怪叫一聲，愈發亡命狂奔。紮西多吉大聲狂笑, “如此膽小怯戰, 天, 朝俊傑, 不過如此！”
說話間冷不防左側一人突進，一腳重重踹向他的腰側, 正是原本跟在李颯身邊的陸澤西。
紮西多吉反應也是快, 左手抽刀橫擋, 抵住了這一擊, 正待穩住身形再戰, 身旁一道聲音傳來, 正是一直跟在他身邊的紮西達哇。
楚庭淵和王文頤聽不懂吐蕃話，只覺她說話又急又快，但是出身與吐蕃毗鄰的劍南道的陸澤西怎麽會聽不懂她的話。她在命令紮西多吉別忘此戰目的，亦在警告他不要多管閑事。
一旁的李颯嘴角閃過一絲諷刺的笑意，依舊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邊。而楚庭淵和連子清卻趁機越過幾人, 直追李元姬他們一行而去。
連子清懂得少許吐蕃語，但是對方說話太快又有口音, 他聽的不是很清楚，只隱約分辨出一些大致意思，低聲與楚庭淵道，“吐蕃一行此行可能別有圖謀，我們還是小心為上。”
楚庭淵看了他們一眼，點頭應是。
而此時吐蕃使團所在處，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一個穿著民族服飾，戴著帽子看不清容貌的人正緊緊關註著場內。
只見李元姬一行跑得最快，此時已經堪堪越過旗線。當有人越過旗線，負責照看“飛禮”的場監就會放飛作為“飛禮”的野雁。當人越過後方旗點方可開弓射箭。
李元姬當仁不讓第一個射箭，但是她的箭還沒碰到野雁就被另一支箭給擊偏了，出箭的卻是趙慎。杜晨當即補上一箭阻了野雁前進的路線，免得它徑直飛出射程範圍，野雁受驚只能往其他方向飛。
眾人頓時嘆息，英國公這箭要是再準一些，不就拿下“飛禮”了嘛！
這廂還沒感嘆完，那邊紮西多吉也已經越過旗點，一箭射向“野雁”，卻是剛射出沒多遠就被楚庭淵分毫不差地擊落。
李元姬橫掃一槍，迫使趙慎不得不退，而後一手持弓，持槍之手分出二指勾住弓弦再出一箭，眼看就要射中野雁，不知從哪又飛出一箭，驚得野雁一頓，兩箭皆無功而返。
李元姬轉頭看去，是那位吐蕃公主紮西達哇。她上前來，操著一口不怎麽流利的京話，“大公主殿下風姿無雙，實在教人欽慕，我們……”。
李元姬扯了扯嘴角，趙慎也好，這吐蕃公主也好，一個兩個話說的漂亮，皆是欽慕於她，手下的動作可一點都不友好。她根本懶得搭話，不等她說完就轉頭準備繼續射擊野雁。
紮西達哇正待再說什麽，卻不防紮西多吉一下子直沖李元姬而去，他這一沖頓時引起杜晨以及祁雲的警惕。李元姬卻吩咐道，“別讓趙慎拿下‘飛禮’”話畢亦徑直沖向來勢洶洶的紮西多吉。
說時遲那是快，兩人兵器相交錯身而過，下一息李元姬扭身甩臂一個倒抽回馬槍，瞬間將紮西多吉抽落馬下。隨後看都沒看他一眼就帶著勢不可擋之勢筆直向趙慎沖去。
趙慎接下李元姬的攻擊，無奈苦笑，“我別無它意，不過想借此機會向殿下表白，殿下何苦獨獨為難我？”縱觀場上形勢，李颯陸澤西與楚庭淵連子清對上，幾次差點就要射到野雁。而杜晨對上了落單的紮西達哇，祁雲則防著蠢蠢欲動的王文頤。
“廢話忒多。”李元姬根本無意聽他多說，毫不猶豫地接連出手，以雷霆萬鈞之勢徑直將他連人帶馬逼出了道外，直到他失去資格才收手轉身直奔眼看就要飛出射程範圍的野雁而去。
廢話，她就是不想聽到任何所謂的表白才上來參賽，要不然她吃飽了撐著來出這種毫無意義的風頭。便是她拿不下“飛禮”，也絕不允許趙慎、王文頤現在還要加上吐蕃二人組這幾人拿下“飛禮”！
卻說那只野雁也是可憐，剛開始被眾人你來我往一通亂箭差點嚇破膽子，好不容易眾人互相糾纏無暇他顧，正是它逃出生天的好機會，眼看著都要飛出射程自由在望了，一支利箭從背後射來，終止了它的美夢！
陸澤西拍了拍李颯的胳膊，笑道，“你這也太敷衍了吧，明明好幾次機會可以拿下‘飛禮’的”。
李颯瞥了他一眼，涼涼道：“拿下飛禮然後呢？你希望我對哪個名門閨秀表白？”是嫌命太長了嗎？
陸澤西遂笑笑不說話。
同樣的情況也出現在楚庭淵連子清身上，這兩人自與李颯二人對上後也是明顯的劃水，一個是被帝王指派上來的，一個是為了弟弟上來的，本身也沒有非要爭取機會的動機，更別說前頭還有那麽一尊煞神當仁不讓地立在那裏。
王文頤就更別說了，剛開始疲於逃命，後來想占點漁翁之利的念頭也被祁雲密不透風的盯視給摁死在了心裏。
李元姬提著“飛禮”來到主臺前，環視一圈，面對眾人期待的目光，朗聲說道：“願陛下與皇後聖體安康，願我大唐國泰民安、既壽永昌！”
眾人驚艷之餘無不嘆惜……國朝真正的天之驕子、文武全才膽識過人，可惜，終歸只是一位公主……
大唐素來民風彪悍，前頭的這一系列插曲並沒能影響眾人秋狝的熱情，隨著帝王一聲令下，一眾郎君以及部分貴女帶著眾多奴仆侍衛前呼後擁地出發了。
而吐蕃這邊紮西多吉被掃落馬下雖然受傷不重，但也失了臉面，明明看著面色難看，也不知紮西達哇說了什麽，他竟然絲毫沒有糾纏方才之事，反而主動上來道歉表達欽佩之意，帝王以及相關負責人員自然賺足臉面，頗為受用，後續交涉暫且不提。
李元姬一行亦正式開始了他們的秋狝活動。
北苑的禁苑獵場非常大，那麽多人進去後若不是事先約定，分散開來想再碰上並不容易。
李元姬五人小組自然想在一處玩，可惜無論是曹瑾瑜祁雲還是杜晨這次都需要照顧族中女眷。杜晨雖然想陪李元姬，但她不想令他為難便婉拒了他的好意，可憐耶律晴明想跟著曹瑾瑜跑又不好開口，幸而李元姬也不計較，大方地叫他滾了。
她這邊剛分開那邊趙慎就找了過來。“我代表我河東道有些話想對殿下說，不知殿下可否給我一個單獨說話的機會？”雖然伴讀們沒有在身邊，但是李元姬身邊卻不可能沒有奴仆侍衛，那麽多人眾目睽睽之下自然不可能說什麽私密的話題。
李元姬思忖一二便點頭應下了，趙慎剛開始與她並騎，走出一段距離後竟下馬提出為她牽馬。對此，李元姬亦是泰然受之，如此趙慎牽著她的馬又走出一段距離，慢慢的身後眾人已經看不太到。
對此，李元姬心中也沒有什麽不安，這北禁苑雖大，但在帝王到來前早已由禁衛軍地毯式推過一遍，外圍由龍武軍把守，不是說刺客混不進來，但要混進來足以刺殺她的數量實在不太可能。
便是如奉劍那個級別的高手她也不是毫無還手之力，想要不驚動任何人就幹掉她著實不可能。再說，趙慎眾目睽睽下邀她出來，若她出事，對方肯定難辭其咎。
又走出一段距離，趙慎擡頭看向李元姬，聲音溫和，眉目俊朗，“殿下對我河東道似乎有所成見？”
李元姬居高臨下，挑了挑眉，不答反問，“這就是你所謂要說的話？”她既沒有興趣也沒有必要回答這種問題。“若是想討論這種問題，我覺得我們大可不必再聊下去。機會我只給你一次，有話直說，不要跟我拐彎抹角！”
聞言，趙慎臉上的表情轉為慎重，沈聲道：“既如此，我便直言不諱了。我知以殿下之才必不會屈居人下，若殿下能青睞於我，我父乃至整個河東趙氏必定全力以赴助殿下達成所願。”
李元姬奇了，“還想當我的駙馬？”感情上次那個賭約不是心血來潮了。
趙慎回答的亦是幹脆，“我確是出於真心！”
李元姬笑了，“你我交過幾次手，你應當看得出我的為人。我為君你為臣，便是我的駙馬一樣是臣！若真心投靠於我，大可不必攀扯這層關系。”
趙慎並不氣餒，再接再厲爭取道，“我知殿下必是瞧不上我，但帝後尚在壯年，即便真的無子也可過繼宗室子，屆時殿下地位何其尷尬。殿下身邊雖多有優秀之輩，但他們左顧右盼多有顧慮，必不如我真心欽慕追隨殿下，請殿下垂青賜予我一次機會！”
李元姬沈下臉，冷冷道，“若令你父上奏謁秣有不臣之心，我便許你駙馬之位。”這雖然是第一個明確表示願意追隨她的勢力，但是她李元姬亦不是什麽人都願與之為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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